神创战记[19] 情为何 花寄同人(5)

零挥了挥手，示意小东进卧室去。“你去休息吧。”
小东歪了一下头，“你不戴口罩吗？”她现在才发现，零从约会回来就没戴过口罩，也没把口罩留着脖子上。以前零就算偶尔不戴口罩，也会把口罩挂在脖子上。
“戴够了。”零淡淡地回应。
小东点点头，会意地笑了下，走进卧室，然后把对开的推拉门合上。
静待数秒，零把目光转向正门口，右手抬起，打了一个响指，门应声打开，暴露门外正襟而立的布罗尔。
布罗尔见门开，先是右手贴胸，微微屈身行了一礼，才走进来。
之后在零面前约四米的位置停步，布罗尔看了一眼左侧关闭的卧室门，又一次行礼，不过这次屈身的幅度比之前大。
“打扰到你们休息，真是抱歉。”布罗尔压低音量道。
“礼数和客套话就免了，有什么赶紧说吧！”零摆着一张冷脸，不准备跟对方客气。
布罗尔微微颔首，想了一下，道：“我来找您是为了一个请求，出于我个人的意愿。”
零扬了扬下巴，示意布罗尔继续说。
“我希望您……之后无论发生什么，都请给特洛奇大人留一条生路。”

布罗尔的话很出乎意料，零听了后瞬间皱起眉头。
“布罗尔，你可真是尽心尽力啊？竟然擅自来找我提这样的请求。”
零知道，仆从瞒着主人去找外人求情，是非常损坏主人名誉的事，是一种屈辱行为，就算是跟随多年的资深管家做出这一事，也不能被轻易原谅。
布罗尔颔首低眉，沉默了一下，接道：“毕竟服侍特洛奇家族已有千年……”
零没有马上回应。他沉思了十几秒后才说道：“你的忠心很可敬……于我的利益而言，我也没有把他逼死的必要……”
这不算是明确的答复，但零话里的意思，已经基本算是接受了。
布罗尔赶紧躬身行礼，表示感谢，“多谢……”
话音未落，零抬起右手，示意布罗尔打住。“先别急着道谢。”
布罗尔直起身，突转的话锋让他愣了一下神。预感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他眉头皱起，心弦又一次绷紧。
“我接受你请求的内容，但是不接受你的请求。”
这话把布罗尔听懵了，“您的意思是？”
“我希望这是一场交易，而不是你单方面的请求。我可以给罗瓦科斯一条出路，但是他选不选，我不负责。而你也要给我们一条出路，一条走出腥月的路。”说出最后一句话时，零看向布罗尔的目光尖锐如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