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无神祷告(8)

近在咫尺时，黑影蓦然回头看向监控，似乎正在凝视在场的所有警员。
即使看不到黑影的双眼，也丝毫不影响那张如若虚无般空洞的脸烙印在所有人心里。
“纸条，都看了吧？”会议室内尽是无言，姜云率先打破沉寂，“20171113”
“在提示有关这个日期的事？”坐在姜云一旁的董儒补充到，“经过检查，这名女性并没有被侵犯，只是被注射了大量麻醉剂，导致了昏迷。”
“这针管就是扎给咱们看的。”姜云紧盯着幕布中插在女人身上的针管与那张黑洞洞的脸，“钩子，是个钩子，再查！”

会议讨论结束时已是初晨，稍歇片刻，姜云便驱车回到所住小区，在楼下的小吃摊解决最晚的早餐。
“今天挺早啊？”赵思文端着与姜云相同的早餐坐在对面，“姜大警官难得有空吃早饭。”
“不会说话就滚蛋。”姜云吸溜着豆腐脑，头都没抬，“我这是晚饭。”
“怎么？昨天又通宵查案了。”赵思文咬一口油条，“真辛苦啊。”
“别给我阴阳怪气哈，小蚊子。”姜云囫囵地嚼着泡囊的油条，“问大律师点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