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无神祷告(3)

“可法律应该代表正……”
“是，法律该代表这个代表那个，但别忘了你是个律师！”
赵思文握紧方向盘低下头，不自觉地小声呢喃，颇似犯错的孩童。
“辩护应尽全力。”
“这才对，要是法律只无限趋向于道理正义，没规则也是会出问题的。”
“知道了。”
周志龙察觉气氛凝重，再次抛出肯定的态度。
“今天辩得真心不错，去喝两杯吧。”
得到自己一厢情愿认为师傅的周志龙这样肯定，赵思文也尝试说服自己扫除芥蒂。

“找找看，找一找.....”周志龙敞开钱包，酒店的会员卡片占据主导，纸币屈居备选的存在，“就这个吧，这家的烧鸭还是……”
“周老，脚下，掉了一张。”赵思文系好安全带，便瞥见从钱包内飘落的卡片提醒道，“说地址就行，很快就能到。”
周志龙捡起掉落的卡片，仅看了一眼就愣住了；分毫间，只见他瞳孔放大，厚唇微张，胡茬似乎都竖起来了，仅几秒又收敛神态。
“怎么了，周老？”
“没，嗯，没事。”
“没丢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