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无神祷告(11)

“步步紧逼。”姜云独自坐在办公桌前紧盯屏幕，“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黑洞洞的面罩后像有张极度扭曲的脸正在怪笑，举起被透明证物袋装着的新“纸条”，歪七扭八的字似乎真的传出讥笑声来。
“刑257。”
“刑。”
“257。”
初秋无月夜，风亦冷峻，站在窗边姜云不禁抖抖寒颤，再打几个哈欠；心头的疑问分秒不解便片刻不宁，思忖之下，他拨通了赵思文的电话。
“喂？赵大律。”
“不叫律师，不叫赵思文！大绿是什么东西？”

“说正事，那新闻热搜都看了吧？”
“案子看来很棘手啊。”
姜云肩膀夹住电话，从兜里摸出烟盒，刚把烟递到嘴里就看到了墙上的“禁止吸烟”。
“哟，这小道新闻说得有鼻子有脸，连环作案的奸杀犯何时落网？”
“妈的，那帮记者我是服了，就硬编；唉！说正经的。”
“你倒是说啊。”
“刑257。”
“啊？！刑257？！”
“对，我感觉这是不是……”
“是刑事判决书的案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