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三一之花舞》——第二幕:无畏者的行军曲(中)
“所以说,现在学校里还有七个正在活动的学生社团,对吧?”
我翻看着手里的社团活动明细,之前认识的学生会的同学也在一旁翻找着资料。
“应该是六个吧。器乐、声乐、文学、手工、绘画……还有什么来着?反正乐剧社在年初放假前就已经是被架空的状态了,只不过一直没有社团能和乐剧社交接。”
“器乐社呢?”
“器乐社是校级社团,有自己的活动室,在三楼。”
“也就是说,目前为止乐剧社还是一个半死不活的状态,只要能完成定期考核就可以重新开始活动?”
“还需要有三名稳定活动的社员,目前的话……应该是只有陶露秋同学一人。其他的社员要么毕业离校,要么根本就不参加活动,也就是所谓的‘幽灵社员’。”
“这样啊,我差不多明白了,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的,不麻烦。”
从学生会办公室出来,我只觉得头疼难忍。
我记得和母亲在一起练习时也有过这种情况。那时候我好像才十二岁,却因为一点无关紧要的文书工作跑了整整一个头午。我现在才明白,踢皮球这个说法指的并不是繁琐的事务,而是指办事的人被踢来踢去。只不过这次纯粹是我自找的,但我并不讨厌。总感觉自己骨子里好像有些受虐倾向似的,有时候替别人忙活反倒会让我自己身心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