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卍复仇者同人——《one and only》（cp:灰谷兄弟—蘭龍）(4)

上了国小，不会被风吹跑的灰谷龙胆不用哥哥牵了，他再没哭过，并且也学会了跟人干架。
灰谷龙胆身架小，但力气不小，打人还疼。
也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他哥教得好。
“龙胆，打架是不对的。”
作为唯一一个能被找到学校的“家长”，灰谷兰一开始还会装模作样地训导弟弟。
不过也就那么一两次，后来他很快就放弃了将弟弟劝回“正途”的想法。
他知道“正常”的生活压根不适合他们。
当然，这也许是个狡猾又蹩脚的借口。
灰谷兰很早就想到自己大概确实是个人渣。
他一条路走到黑就算了，还非得拉上自己的亲弟弟。
而灰谷龙胆只觉得这话由天天跟人干架把人揍得哀嚎遍地的老哥来说实在很没有说服力，但他也不反驳，落在老师和其他大人眼里便是“服软”和“乖了”的表现。
但其实只是他没有反驳灰谷兰的习惯。
灰谷龙胆打过的架有赢有输，但总的来说没吃过什么大亏。这回他的脚上落了伤，肿的明显又难看，出了校门后兰就脱了他的鞋子，再递给他自己拎着。

被哥哥背回家闭门思过的龙胆翘着小脚丫，一路上都在揪他哥的小辫子。
灰谷兰知道他不高兴，任他揪，等到了家门口才把他慢慢放下来，然后一巴掌糊到弟弟头顶。
这一下没什么力道，也说不上有什么实际的含义。
后来的灰谷龙胆想想，觉得说不定就是小时候脑袋被兰摸多了，才会一直长得没他高。
他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灰谷兰身上，扭着手从他哥兜里翻钥匙，只是摸着摸着手就位移了，最终从他哥裤腰的位置抽出来一截带着干涸血迹的金属甩棍。
据此不难推测，来接他以前的灰谷兰多半正跟人干架干得热火朝天。
不过，他记得这东西原本应该至少有21寸长来着。
“哥你打死人了吗？”
“没有啊。”
“哦。”
灰谷龙胆把这东西又塞了回去。
兰自己摸出钥匙，半搂着他进了门。
当晚，兄弟两照旧还是一张床，或者说龙胆自有记忆起就是和他哥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