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窥·欲(6)

引发我好奇地是，她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我决定单独跟她谈谈。
“这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录音设备，我以我的人格跟你担保，你在这里说的话，只有你知我知，王小姐。”
我这么说完，王小红似乎放松了一些，她看着我，仍然非常冷静：“警官，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你找我来，到底还要说什么？”
“很简单，我想告诉你，只要看过《辉夜大小姐》的人，都知道书记舞是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她的眼睛似乎闪烁了一下：“所以，你都知道了？”
我笑着道：“我知道了一些，但我还是有很多疑问。”
“你问吧。”她还是那么冷静，
“动机，动机是什么呢？”
“唔……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似乎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她笑着问我“警官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就是那种你明知道你们没法在一起，但是你还是非常喜欢的人？”
我想不到她会这么问，不过我还是老实地回答：“有过。”
“那就是了，这个秘密我可是谁都没说过，其实，李小斌就是我喜欢的人。”
这倒是让我完全没想到的回复。
“我仍然记得他来租房子的那天，我来了大姨妈，痛不欲生，他看到我痛苦的样子，给我倒热水，还去楼下给我买了卫生巾，你知道，人类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我当时就觉得，这个男人，必须是我的。”

“啊，我就知道警官你会是这种表情，毕竟我自己都觉得奇怪，这是我30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需要一个男人，也是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我妈以前就告诉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但是他当时的眼神，第一次让我觉得我妈说的是错误的。”
“为了感谢他，我甚至免了他三个月的房租，我太爱他了，你知道吗，我把我的房间装修得跟他的一模一样，我在他离家的时候偷偷给他装了监控，我想要知道他在家里做什么，我想知道他每时每分的动向，他看到的，听到的，我都想看到，听到，我甚至在墙壁上贴满了他的照片，连洗发水都跟他用一样的，你能体会到吗，我真的很爱他。”
她说着说着，陷入了某种疯癫的状态，让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复：“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他发现了我的监控。就是那天晚上，他半夜起来上厕所，无意中发现的，先是卧室，再是洗手间，而且他伪装得很好，直到确定监控他的人是我，才联系我。”
“那通语音电话，是他打给你的？”
“没错，他似乎很生气，让我晚上跟他好好解释一下。他想要一个解释，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告诉他我很爱他？估计会被认为是神经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