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巢老刻】立冬的牛杂——提瓦特涩影师后传(2)

“老刻，以普遍理性而言，牛杂汤要趁热喝。”
一个男声突兀的响起，却又让人如沐春风。
“哟……这不老钟吗？今儿没去喝茶听书？”
刻女士看着面前的牛杂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迎面走来的男人聊着天。
“这不是想着带点吃的回去给自家闺女嘛？”
钟老爷子笑着，多看了刻女士几眼，“看样子……你今儿生意不错啊？”
“得亏今儿您没赶我们这些做小贩的，来碗牛杂吗？”
刻女士熟练地那起一旁剑一样的菜刀，利落地斩切着牛杂，随后又熟练地舀起几勺牛骨汤倒入碗中，随手撒上一把葱花，加些胡椒粉。
一碗鲜香四溢的牛杂就出现在了钟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没有言语，拿起刻女士面前的那碗已经冷掉的牛杂，吸溜吸溜地开始了他的补冬。
“你……”刻女士没再说什么，就着那碗新的牛杂汤开始了新一轮的发呆。
很快，一碗已经凉掉的牛杂就被老爷子吃完了。
他随手抽起几张纸擦了擦嘴，随后跟着刻女士一起发呆。
路人慢慢走近，又慢慢走远，秋风吹过，冬冻袭来，日头西下，月亮……慢慢升了起来。
陆续又有几个客人来吃牛杂，刻女士都十分迅速地给他们做好了牛杂汤，但大部分人都是回家和家里人一起喝着大补的汤，用报团抵御着寒冷。
所以大部分时候，刻女士也只是看着面前的牛杂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