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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动搞事——第四次战争(5)噩梦常伴(9)

“吱嘎”那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我模糊的视线辨认出,走进来的不是医生,是两个身着刀片厂制服的大个子。好吧,反正躲不过,我只能任由他们架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出去了。
这大概是地牢?我这几天从没见过有光透进来,也无从判断时间。那种恶臭比我伤口受到拉扯的痛苦更令我难以忍受,现在我知道他们脸上的面具是干什么用的了。这几天里我根本没办法进食,他们用葡萄糖来让我维生,多亏这样,纵使我的胃里翻江倒海,我还是连干呕都做不到。要是真的吐出来,将伤口扯裂了,会很麻烦,但总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我被扔在完全由铁架焊成的椅子上,之后他们用不少皮带将我捆了个严实,考虑到我现在的身体状态,这只是为了让我在受刑时不能挣扎罢了。随后他们将一大块肮脏的布团塞进我嘴里,以防我会咬舌自尽。真可笑,如果我想死,还需要等到现在吗?可话说回来,谁能来救我呢?

联动搞事——第四次战争(5)噩梦常伴


浑浊的空气中满是血腥味,还有组织溃烂发出的腐臭。那几个人完成对我的束缚后就离开了,将我独自扔在黑暗中。就只是这样吗?企图让我屈服于幽闭恐惧症或者黑暗恐惧症吗?戈卢勃未免太小看我了。
我不知道这过程持续了多久,但肯定不超过三天。没有能量和水分补充,我坚持不了那么久。我感到疲倦,眼皮似有千斤重,五脏六腑被点燃一般。每当我将要沉睡,就会有惨叫声自某个地方传来,将我惊醒。这些家伙有意控制了下手的位置与分寸,因为痛苦到一定限度,能连人喊叫的权力都一并剥夺了。偶尔我能听到锁链或者某些金属碰撞的回声,像是恐怖电影中常用来制造音效的水琴。
当我再也承受不住时,我的脸上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我却几乎感受不到疼,只有难挨的麻木。他捏开我的嘴,将一大碗水灌进去。我的身体在触及到水时就已经撒了欢,贪婪地接受着。

联动搞事——第四次战争(5)噩梦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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