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三同人文：双重人格的舰长(111)莉莉丝如是说(4)

"那时候我也是这样的，一开始觉得：没事没事，进去做个打手递递茶，装模作样打打人就可以了。"
"只不过人是会真的潜移默化地受到周围环境的影响，慢慢地你就会开始觉得身边发生的事都很正常——哪怕你知道那是不合理的。"
莉莉丝明白此时此刻的月晨，非常需要一个树洞，一个愿意聆听他的想法，一个接受他释放负能量的树洞。这个树洞不能是布洛妮娅，更不能是西琳来担当。
因为月晨说了不想让他们担心，所以由自己来也是很合理的，也只有自己可以。
她是律者，她也是人，她也是一只黑猫。
"现在我最怕的是，我重新回去了那个世界，我重新接受了那一套价值观，我...我就不再是「我」了。"月晨继续苦笑道，久而久之却带上了一丝苦涩，"这和湮灭以前替奥托工作跑去杀人不一样，虽为奥托的一己私欲，但那些人确确实实是那种大恶不赦的罪人。"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些所谓的「叛徒」被高高挂起在火堆前的原因。
"我懂。"此时莉莉丝找到机会插嘴，拍了拍月晨的肩膀，"别以为我是那些什么听完后打算随随便便就灌你心灵鸡汤的人啊，我是真的懂。"

"问你个问题哦，西琳姐在第二次崩坏，杀掉了多少人？" 
"多不胜数。" 月晨对于莉莉丝突然提起这件事感到不解，马上不断地左看看右看看，生怕西琳突然出现在他们附近，"突然提起这件事干嘛？有关系吗？"
"虽然是这样，但也是有个实际数字的，经过陨石的轰炸，莫斯科区域至少没了三千万人。"月晨留意到莉莉丝轻描淡写地报出数字，仿佛人命在她眼里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数字，"来到这边后，我透过各种渠道，大概知晓了这边的历史。"
每天晚上出去溜达的莉莉丝可不只是出去玩而已。基本上基于她的好奇心，她什么地方都会去看看，例如圣芙蕾雅图书馆；有好几次甚至离开了圣芙蕾雅学园，透过大桥出去极东其他地区。
反正外面的人不可能对一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黑猫产生任何一丝的怀疑。
莉莉丝举起了一根手指，话语中的语气无比冷漠："而我，在我那边的世界，我屠了整个欧洲，从西欧直接杀穿到东欧。"
"当然，世界不同，人口密度什么的...自然也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