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梦霭(张杨/聊点什么叭同人)(3)

吻的是准丈夫，望的是梦中人。
婚礼结束后，杨二提着婚群，礼节性感谢了神父，而后欠首，问:“那个站在圣坛下的女孩是谁?”
神父深邃的眉眼几乎望穿杨二眼底。他不执一词，直至杨二不指望能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他却忽然开了口。“那是鄙人收的小徒弟。”
“神父，也收女徒？”杨二满心疑惑习惯和盘托出，于是又忘了伪装的礼节。
“她是孤儿。被抛弃在路易斯教堂，在冬日的雪夜。”神父并不忌讳杨二暴露出的不敬，一双眼里蓄着温和秋水。
“她叫什么名字?”杨二忽然有些躁动不安。她记起自己的婚裙下穿着西裤，口袋里还有几根 Davidoff。

“张呈落。神赋予她名字与馥郁芬芳。”神父垂下怜悯的头颅，耶稣不指控任何虔诚生灵的背叛。“下周日，路易斯大教堂。她会来。”
杨二尽力使自己声音变得冷静如常:“好。感谢。”最后转身便走。身后，分不清是神父的一声叹息，或是神像的。又或，谁都没有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