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黑太中】走向你的过去（二）(2)

“你心情似乎很差。”
中也将视线从手上移到屏幕上，声音的来源是屏幕左下角一个看起来三四岁的小孩，这是【往昔】搭载的智能AI，跟这艘星舰同名，也叫往昔
说起来，【往昔】这艘舰是太宰送给他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往昔是他设计的。
“你越来越像一个人了，往昔。”中也苦笑道。
屏幕里的往昔微微歪头，“我被他赋予了感情系统，拥有学习能力，那位应该告诉过你。”
太宰确实跟他说过往昔有学习能力，随着时间会越来越像人，但往昔的成长速度还是让中也惊诧。
“他死了。”
中也身体瘫软靠着椅背，仿佛说出这简短的三个字用掉他全部力气。
往昔看着中也沉默了许久。
“原来如此。”
“你似乎并不惊讶他的死亡。”
“是的，他的死亡是可以预见的。”
往昔的话引起了中也的好奇，身体稍稍坐直，往昔似乎知道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因为他的身体吗？”
对于中也的询问往昔摇头，“是因为他的身份，他似乎没有跟你坦白过自己的身份？”
闻言中也苦笑，看来往昔一个智能AI知道的都比他多。
森鸥外究竟是以何做基准才能做出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处置太宰遗物的人这种判断？

“我与他关系不好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会跟我说他自己的事情？”
往昔看着中也露出困惑的表情，“我被他造出来就已经说明了你对他的意义。”
中也显然没听懂往昔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他唯一给我上的的枷锁就是保护你。”
“诶？”
“AI是无法伤害人类的，这个想必你也知道，这是我们出生自带的枷锁，越是高级枷锁越多。但我不同，只要我想我可以随意杀死除了你任何一个登上这艘舰的生物，哪怕是身为创造者的他，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去做。”
“换而言之，我是他专门为你定制的武器，他赋予我所有的能力都是基于保护你的前提。”
中也沉默许久后却是突然笑了，是那种看起来很开心的笑，笑得甚至可以说是歇斯底里，如果没有那两行泪。
“我从不知道自己对他那么重要。”
往昔没有接话，只是看着。
“我甚至只能从别人嘴里知道自己对他来说究竟是什么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