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滤镜]“滤镜眼球”故障的那一夜(5)

她摇摇头，笑着说：“他们都跟你说同样的话，在看到我样子之后。”
“我是真心的……”
“所以，我把他们都杀了。”
我和她有几秒钟不说话。然后，我大笑起来。
“亲爱的，我看你也有些病了，你今晚还是早点休息吧。”
我站起身，眼前一片晕眩，又一屁股坐回沙发。
“你知道我是怎么杀他们的吗？我会准备一个注射迷药的苹果，削皮后给他吃。很快他就没有抵抗力，然后我就可以在他身上玩各种‘肢体分手游戏’。”
“亲爱的，你，你别吓我。”
她从茶几下拿出一把菜刀，慢慢靠近我，把刀放在我的脖子上，虽然我意识模糊，但依旧能感觉到那让我起鸡皮疙瘩的冰凉。
“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和一个男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就像我那恩爱却又早逝的父母一样。但是，每个人，都无法满足我，他们不仅远离我，还嘲笑我，折磨我……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后，我知道，既然不能长久保存，那就让他永远破碎……”

“亲爱的，你听我说，有误会，我，我的滤镜没有坏……”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发现你滤镜坏了吗？就是在你对我说‘亲爱的’的时候！交往这么久，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亲爱的’，他们，那些男人跟你一样，都是在出了问题后，还要做一种故作好意的恶心表演！”
我感觉我正从天空不断往下坠落，在我身后，她像一团沉重的乌云追着我。
在我视线里已经重影的她，举起手中的刀，流着泪大笑着，我居然会冒出“她丑得跟恐怖简直融为一体毫无违和感”的念头。
“碰”
“碰”
“碰”
……
……
……
我命不该绝。在她要对我下手的时候，警察踹开门，将她击毙。
原来警方已经跟踪调查她多时，并且掌握到我和她恋爱的线索，今晚一路跟过来，刚好碰到她对我行凶的过程。
我注射醒神剂，意识虽然恢复，但却感到无比冰冷，披着毛毯坐在警车后座直发抖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