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关,但我现在的家里没有第二个姓关的人,妈妈当然也不是。
继父和妈妈是重组家庭,妈妈带着我,继父带着一个哥哥。继父没有我对继父这个词理解出的那么难相处,反倒为人还挺随和。和继父相比,继父带着的哥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
我的亲生父亲..在我年幼时某年夏日里电闪雷鸣的一个雨夜,
父亲的同事深夜叩门,我从房间里看到那位伯伯跟妈妈神色沉重说了什么,妈妈接过那套即使叠得整整齐齐,也依旧彰显着挺拔精神的军装军帽,跪地嚎啕大哭。
即使躲在门后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孩子,但那顶爸爸常戴的军帽,在悲痛欲绝的妈妈怀里紧紧抱着,也让我顷刻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