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taker同人文—余罪(第五章)(8)

新免平生第一次，对一个从未用过武力的人感到惊恐，只得自顾自地机械的说着”杀死我，杀死我。”
路西法抽打着新免说:“好！我这就杀死你，如果你满意的话为什么不说呢？说你满意这种人生吧”然而新免始终没有开口。
路西法打累了，坐在沙发椅上揉着手腕休息，新免一头撞在了台柱上，鲜血迸溅了出来。
“为什么要生下我，假若要舍弃的话，假若要排挤的话。被疏远，被恐惧，被厌恶，如果我的人生目的只有天下无双的话，如果我的出生注定要以被人杀死为结局的话，为什么要生下我。”新免再一次试图撞向台柱，却被路西法拦了下来。
“你要放弃吗？要放弃生命吗？新免，你就连过去的你都要舍弃吗？”新免开始回忆，自己的一生虽然满是血腥和残杀，但不乏还有温馨的时刻在。
“如陷入杀戮的漩涡一般的，地狱的人生，这是你想要的吗？”路西法将对方滴血的额头用手摁住轻轻抚摸着，鲜血染红的白手套顺着手臂滴落下来。
“不，你还没有到那种地步啊。新免，我再问一次，你的愿望是什么？”路西法将新免的头揽入身边:两人就这样肩并肩坐在钟楼里，外面的雨声开始变得微弱。

新免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这是在自己柔软的内心深处积攒了三十余年的泪水。一缕阳光照射到新免的脸上，泪水如宝石一般滴落，定格在了新免的脸上——持续了四天的大暴雨停止了，缠绕着新免的鬼魂离去了。
“我，想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