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年祭中心】四方令·第三折（VC曲拟预警）(2)

“那道塔不得民心已久，杀他必会再遭怀疑。那家伙老奸巨猾得很，也件他就等你上门，来个请君入瓮，一举多得。”话已至此，普通转身欲去，却又留一句“今夜，城郊霜雪桥相见。”约以夜谈。
“你哪来的消息……你是什么人？”
“在下只是一名闲散传令官，杨传令是也，平日纵横五城，故知情甚多，也不足为怪。”那人回首嬉笑。
权御的神色凝固，那玩世不恭之人绝非仅此表象。那人背影的布衣，恍惚间化作云裳，仿佛在验证权御所思绝非呓语。再定睛，仍是布衣少年人。
向晚，鸟散人归。城郊霜雪桥上，一白衣少年信步悠然，青衿银发，双眸如星。
那城主终归是来了，杨普通开扇浅笑。吴权御见那杨传令竟一时感到陌生，普通的笑意也愈加深了，“风，四时之未去多变者矣。吴城主是否记得在下名姓？”
“杨普通……”
“杨，喜冷而居北方，不惧风之折而挺。普通二字，取于‘普天之下，四通八达’，因之为传令而纵横天下，通晓八方。”
“说来似乎确有道理。”

“天下要乱了啊。”普通倚桥栏而天。“四方城各有其乱，而中城不顾，外又有敌，虎视耽耽。朝廷之征兵，毫无意义；边疆之防线，终为土灰。一战不可避免。”
“四方城之乱又是？”
“天有令者，降四武神于凡间，燃烽火致西朝之乱。此时，四武神有三未知其身份，若任其于四方城受天命之示，西朝必先内解。惟有接下止战之令，四方皆通，四神俱合。”
权御欲言又止，四方之乱竟是鬼神之事，叫人如何相信？那人神色却不像在胡址，权御也只可相信那一瞬的错视。
“以战止战，天不佑西朝，则以人佑。阵守者，不动如山。圈鱼城主此行过于冒失，实属大忌，忘了本职。”
普通收回方才的凝重，又以笑面示人。“早就听闻柯城水运渔捕均发达，原来它的城主竟是西朝最大的一条鱼。”
“你！此话又从何而来？”
“水与山均可守城，城主为山，却甘愿当条鱼被圈在水里——被那道塔牵着走。”普通将手中折扇摇了三摇，“城主是否需要在下出手相助？”
权御没得选，他打心底地想将这人紧紧“抓住”，两层意义上的。“那还望杨传令不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