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坐在尚书房,瞧着眼前堆叠如山的奏折,放下手中狼毫,对下方垂手侍立的俊朗男子言讲:
“金尚书不必如此拘谨,来人,赐座。”
金硕珍躬身施礼:
“谢殿下。”
我看着那张与金泰亨有几分相似的面庞,温声开口:
“金尚书此去赈灾辛苦,卿之奏折本宫已阅,甚是欣悦。本宫要大大的封赏于卿,爱卿可有想要之物?”
金硕珍忙又站起身,叠手施礼:
“臣不胜受恩惶恐,王上临行前予臣以辅佐殿下监国之任,此为臣分内之事罢了,岂敢邀功受赏?且此时正值国家危急存亡之时,臣之绩与前线将士岂可同日而语?臣怎可受赏?”
“爱卿所言过谦了。”
语毕,殿内静默下来。
我抬眼静静观着金硕珍的面容,妄图透过他看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