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同人】[某科学的元素支配]前传 第十章 穷途（上）(8)

“我是谁？”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问题。但她的系统无法给这个问题一个合理的解答。
“意义不明。无法理解。已启用自动清除程序。”系统再次将这些送进了“回收站”。
无所适从的她一时失去了方向。翻开自己的日志，去寻找昨日的自己给今日的“另一个自己”的话。
由于自己的寿命将至，记忆系统的机能已经趋于混乱，被忘却的点点滴滴也随着“末日”的临近而增多。渐渐地，记忆的损失已经严重到如今不通过留下特殊日志就会遗忘“自我”的地步。她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那就去买早饭吧......还有，不要靠近学校......”她在给自己下命令，即使这样也只是一种聊以自慰的“约束”，毕竟“命令”的最终解释权在人类的手里，而自己只是被创造出来，随时都可以被替代的造物罢了。
“我带给他快乐了吗？......”她推开门，又再次回头望向屋内。
“我不明白。理解失败......”“无意义”的自言自语。
经过一瞬的思考，出于不能让主人担心的缘故，她留下了一张纸条。
亚托莉换好衣服，在准备出门时看向日历。在今天的位置上画了一个“×”。

门开着，她离开了。
......
...
她的脑海中再一次充斥着混沌，尽管会一次又一次的清除，可混沌的出现总是更加的频繁。在不断的混沌中，她失去了方向。
不断的向前，最后，她停住了脚步。面前是那个她曾与林阳一起度过不少时日的学校，他们回忆的里程碑，也是一个被“封锁”的禁地。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到的这里，可脑海深处一直有着一个声音，有着一股莫名的力量，促使着她继续向前。
“危险......她有危险......我必须要去......”脑海中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
她不自觉的踏出了左脚，可却再也无法踏出另一步。
脑海中的声音与凯瑟琳下达的命令相冲突。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会要向前......解析失败......”
明知自己没有缘由来到这里，可自己却无法命令自己向回走。
这是什么？她不清楚，是自己的意志？她不明白。
“错误！错误！......”
互相冲突又都无法退让的两个意志使她愣在了原地，无法进行任何动作，陷入了宕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