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塔娜霜】Dead Dog ⑧-⑫(6)

“是酒精加重了你的病情，还是你的病让你的酒精耐性下降了？”走到叶莲娜身边的塔露拉扶起了“略抱微恙”的卡斯特；那种如乌萨斯瓷娃娃一样微妙的空心感让塔露拉感到一点惊讶——雪怪小队的战士难道不怕在街头碎成一摊吗？
霜星全身一歪靠在塔露拉的身上，不幸被她言中的是，她现在感觉到的难受感或许真实地来自于矿石病与酒精相互作用下造成的异常反应。几度的呕吐就是证明，而在此之前，她甚至喝过烈性酒。
眼看着白兔子明显不适的模样，小鹿老师赶忙跑进浴室之中，扶着叶莲娜的在水汽与水珠的缠绕下更为洁白的身体；卡斯特的长耳朵耷拉下来，一边垂在塔露拉的胸前，一边垂在阿丽娜的角上。她整个人被慢慢浸泡在浴缸之中，温热的流水吻过她的胴体，如一双温暖的大手抓住了自己。
浴缸之外，塔露拉和阿丽娜各自拿着浴球、沐浴露与香波，上下搓揉着叶莲娜的身体，泡沫慢慢覆盖全身；两人的动作不仅仅是利落，在霜星的感受之中，更像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软糖一样的感觉。

因蒸汽而愈发潮红的脸，愈加酥软的骨头；叶莲娜疲乏无力地靠在阿丽娜的肩上塔露拉帮她撩拨开贴在脸上的头发。从发梢滴下的水珠慢慢润滑小鹿的肩膀，她轻启朱唇，口中喃喃说道。
“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放着一盒糖，你们可以去拿一颗吗？糖的味道有点怪，请不要介意。”
“糖吗？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塔露拉撸起袖子，整个将霜星从浴缸之中抱起来，倾注而下的水流溢出到地板上；阿丽娜则是抱来一大摞的毛巾，将白兔子整个裹在其中。
叶莲娜被抱回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赤身包在不算特别轻薄的被子中。下午的热水澡与爱丽舍五月燥热的空气都让她有点微醺，那种身体的不适感也慢慢退去；那两人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就在身旁，近如咫尺；她们一边一个躺在霜星的身边。
是什么让她们对一个感染者如此心无忌惮，叶莲娜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的是，这两个人就像是医生和牧师的结合体一般仁爱。
“睡吧，宝贝。”阿丽娜抱住跟两人比起来有点小巧的白兔子，一边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背。她对此十分有经验，曾经的德拉克度过一段十分难熬的时间，阿丽娜的安眠几乎成为了那时红龙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