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一场历史向游戏记录的虚构对话(2)

“万万不可，王！臣何德何能……”诺曼底公爵止不住查理的歉礼，虽然四下无人，但总感觉良心欠安。
“威廉，你我自幼相识，勾心斗角多年，唯太师与你我未曾怀疑。但我还是生疑了，我总是害怕你有一天背叛我而去——就像几百年前叛出法兰西的那个威廉一样……”
“王，臣绝无二心……法兰西的天空只有您一个太阳。”诺曼底公爵直接从马上跪倒在地上，冷汗狂冒。
“为何感觉这有面可悲的厚壁障……”查理低声吐槽道，下马扶起了威廉，“快快请起，不过玩笑尔。”
诺曼底公爵看着王的双眼，上一次站在相同的高度对视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只是这双眼竟然如此的疲惫。“若王不疑我，臣必忠于王。”
“耿直，若我非王，汝实难容也。”似乎威廉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精于算计，“威廉，如何看待英吉利之诺森伯兰公爵兼格拉摩根伯爵？”
“愚以为其人虽战功赫赫，其高地军团于不列颠内无敌手，然不得变通，拥兵自重，挟英吉利伪王以令诸公爵，实属奸臣也。”
“威廉可知高地军团何来由乎？”
“屡战于苏格兰，又敌于先王，自百战间由公爵私兵吞纳各军，今成军阀已。诺森伯兰公爵亦自彼时起。”

“故朕亦不愿汝之诺曼底自由军，阿基坦之奥克军，安茹之远洋军，第戎之勃艮第军行诺森伯兰之故事。自古以来，连年为战之国，必有军阀争权，一有将军勋贵之威，再有军工生产之涉。故常胜之国常竭全国之力以强军，以求再胜，由此将军威者更威，军工盛者更盛，如此往复，民生荒芜，反亦死，不反亦死，何不入巴黎即断国王之头乎？此乃朕之忧虑所在也。”
“王且稍安，法兰西实非穷兵黩武之国。”诺曼底公爵当然知道国内的鹰派势力之强大，若非几代君王的压制，指不定就像查理说的那样了。只是……以后呢？
围猎仍在继续，埃诺伯爵不慎遇熊，所幸技巧高超侥幸生还；莱昂伯爵射杀了一头公鹿，取下了公鹿的巨大头骨。转眼间夕阳西下，这次围猎将要结束了，看来今年也没有太大的收获……查理正念想着幼年时旁观那场围猎，祖父足足收获了三位不世出的猛士，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王，且看日落之处。”诺曼底公爵惊呼着指向那边的烟尘滚滚的山坡。查理转头看去，有人在漫天的烟尘中一手执旗一手挺枪驱逐鹿群而出，查理看得两眼发亮，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
远处那人遥见法王旗，急忙将鹿群逐向别处，纵马向查理赶来，下马卸盔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