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stellaris X 垂暮之战 （同人/仿写） 第一章(3)

“来还是去。”女办事员终于有空理我了。
“什么？我不太懂。”我问。
“你是过来签入伍意向书的，还是准备去服役的。”她解释了一遍。
“哦，我去，谢谢。”
听到这个回答后她抬起了头，并隔着快一指厚的镜片打量着我，“格兰特•佩里。”她一语断定。
“正是在下，你怎么知道？”
她埋下头继续看着电脑，“大部分人都会选在自己生日这天来报道，而今天只有三个人过生日。玛丽•冬梅打电话说她不打算去了，而你看起来也不太像辛西娅•以太。”
“听起来十分的有道理。”我恭维道。
“此外，你也不是来签意向书的，”她不理会我的恭维，“所以你应该就是格兰特•佩里。”
“为什么我不能是一个无聊的想找人说说话的老头呢？”我说。
“这里很少有这种人，老年人大部分都会去负一层的超市，嘈杂的电影院与他们不符。”她推开了键盘，“好的，那么请出示您的证件。”

“你不是知道我是谁了吗？”我提醒她。
“公事公办。”言语间没有丝毫的感情，显然天天与我这种老家伙打交道必定会付出某些代价的，就像前任办事员的秃头一样。
我拿出了我的身份证、驾驶证和殖民地居住证。她让我对准摄像头进行人脸识别和虹膜扫描，自从虹膜扫描普及开后指纹就用的很少了。“欢迎您，格兰特•佩里。”
“谢谢，我以为我们已经认识一会了。”
她还是用那种没有感情口吻，像以前寺庙里的喇嘛一样念到，“十年前，你已经在志愿入伍介绍会上获悉了联合殖民军的基本信息。往后的每一年中，我们都有寄去补充资料，帮助你记住入伍后将要承担的责任和义务。”确定我没有异议后她接着说，“现在，你需要阅读补充资料，还是已经确认完全了解所有的责任与义务？请注意，索取材料和选择退出都不会得到惩罚。”
我想起来当时社区组团参加的征兵介绍会，甜甜圈很好吃，还不限量。吃完甜甜圈后就是例行的当兵体检，想必与以往的其他军队没有什么不同，大部分人都通过了。至于后面每年寄来的宣传册，我在第二年后就直接扔进垃圾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