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平静的日常终将被打破(4)

“好，很好。”他长出一口气，回到座位，按下了桌子上的红色按钮。嗡嗡的声音通过椅子传来，一瞬间强大的电流从1312号的四肢直接刺向大脑。
“啊！啊啊啊！”
“队长，停下吧，要是他死了就不好了。”片刻之后，坐在他旁边的年轻男性说道。
“没事的，他们异种个个都耐电，电个五六分钟都不成问题。”电击时长20秒。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电击时长30秒。
“队长，我们这次来是来套出有关他同伙的情报的，不是来施刑的。”
“……”时长40秒。
“队长。”
“……”时长50秒。
“队长！”
“切，”他再次按下按钮，断掉了电流，电击时长一分钟。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会后悔的。”
在玻璃墙的那边，1312号因为电流抽搐着，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整，整个，监狱，共，共18层，每层，50个房间，建造材料，为含熵，材料，上，上面两层都，都是你们的，人，往下十层，全都是人类，第13层，还有七个，七个人类，整个监狱，加，加上我，也就，五个。”
1312号慢慢从刚刚的电击中恢复，他轻蔑地笑着，继续说道：“也就是说，这个，为了关押我们，元师的监狱，结果，关的还都是你们人类。呵呵呵，一天天的搞得你们怪高尚的，实际上呢？还不都是一样！”

1312号大口地喘着气，接着喊道：“来吧！来吧！没有就是没有，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不管问多少遍，我的回答都一样！要是不信就来啊！继续啊！你们除了会严刑逼供，什么都不会。来啊！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把话说完，伸手再次按下按钮，大量的电流再一次朝1312号涌去。这一次旁边的年轻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着那里，任由1312号那痛苦的叫声在耳边回荡。直到机器开始报告，检测到受体生命体征开始消失，按钮才被第四次按下。
不知过了多久，1312号在牢房里醒来，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身体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感觉身体快要被撕裂。
“啊！痛，痛痛，嘶。”他叫了出来，声音已经沙哑了。
隔壁的罪犯听到他的话，说道：“新来的，恢复得挺快的，昨天晚上见你都快熟了，才过了一夜就醒了。”
“啊？有人在说话吗？”他的听力也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即使现在已经恢复了一点，但还是只能听见模模糊糊的声音。
“我说你恢复得挺快的啊！”
“啊？”
“我，说，你，恢，复，得，挺，快，的，啊！”那个人又一字一顿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