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唱组·短篇连载】黑与白的境界·一(6)

但她亲眼看到，爱丽丝杀了人。
而且是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把血肉摧毁的支离破碎，连渣都不剩。
魔理沙的精神，在这一刻崩溃了。
意识到这点的爱丽丝，眼中的光黯了下去。
她僵僵地看着双目失神的魔理沙，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些什么来解释一下。
但她无论怎么思考，所想到的话，都只有两个字。
“抱歉。”
声音非常微弱。说这话时，她的头缓缓垂了下去。
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她低着头，缓缓转过了身。
然后，她头也不回，缓步走向了窗边，从窗口往外一跃而下。
看着爱丽丝离去的背影，魔理沙紧咬双唇，默不作声。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