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诗歌 爱与自由 上篇（女帝都是大猪蹄子 周颂 方越 顾评章）(15)

方越脸红作势要打他“才没有！你又乱说！”
两人打闹了一番，累了才双双停手。
“唉，方越啊，说实话，我真的不是很会应付这些事，大姐和三妹做的都比我好，她们好像生来就属于皇家一样，会办事会做人，再看看我呢，每天只会嬉皮笑脸的，一样也拿不出手，我都不知道母皇为什么要把那两家公子接进宫瞧瞧，怕不是能瞧见的只有笑话……”
听到这话的方越连忙摇头“你在想什么啊，周颂你怎么会什么都不会呢，你看看啊，咱俩从小一块玩，你挨得每顿打没有我的份？你干过的那些事我比谁都清楚，你不是做不好，你只是……，只是更适合呆在外面，而不是在皇宫……”
他紧紧地盯着周颂的眼睛看，恍惚间，周颂好像见到了方越眸中的星星，和夜空里的那些一样明亮，闪烁着不灭的星光。
“我也是这么想的，在我年少的时候，我听见无数次我亲生的父亲和我讲述外面的世界，他跟我说江湖，跟我说他有一个心心念念的门派，话中描绘的世界是那么的多姿多彩，令人神往。可是每当我问他为什么不回去的时候，他总是笑着用无尽的沉默回答我，我觉得他至少是开心的。直到现在，现在我才明白了一点点，或许是爱吧，他是因为爱留在母皇身边的吗？”

“那我以后呢，我以后会像谁呢？”
周颂移开了视线，低下了头，她很是不解。
“我不知道……”方越不知该作何回答，当然周颂也不是真的在问他。
她又看见他们并肩于战场。
浓浓的硝烟味毫不留情地灌进口鼻，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又回到了夜晚的那个噩梦里，有无数双手拽着她想把她拖进深渊。
她看见自己手里紧紧握着那把红缨枪，血液从指缝里流下，滴落在敌军的尸体上，犹如冬天里绽放的鲜红梅花。
真是英姿飒爽，她这么想。
战歇，周颂终于能稍微放松一下紧绷住的身体，疼痛像潮水袭来一样把她淹没，她疼的咧嘴，望见不远处的方越，他正担忧地看向自己。两人隔着尸骸相望，她笑了出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战场上并肩，也是最后一次活着从战场走出来。
周诵不忍继续看下去。
“回来了？带上这把扇子吧，你不会再做那个梦了”顾章递出手里一直把玩的那把折扇。周诵接过问了一句“你为什么帮我呢？我认识你吗？”顾章一顿“周颂……其实认不认识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