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VALE 守囚、邮画】(10)

安德鲁伸手挡了一下：“天为什么是血红色的？”
卢卡斜倚在旁边的椅子上，单手托腮：“不同的色光具有不同的折射率，经过大气层的折射和散射，落入我们眼中的色光……”
安德鲁幽幽叹了口气。
电弧在一旁跳动着，闪动着明蓝色的光。几盏电烛绕着房间挂了一圈。
卢卡作为阿尔瓦•洛伦兹教授的学生，受到的最大优待就是这间挂满电烛的实验室了。
“在做什么实验？”安德鲁凑近旁边的架子，辨认了许久，抽出一本书，随口问道。

卢卡正调整着磁铁和线框：“我要向你展示一个真理！”
安德鲁偏了偏头：“有需要帮忙的吗？”
“不用，”卢卡用手轻轻拨动导体棒“看！那个电流计的示数！”
“在不断改变。”安德鲁眯起眼睛，凑近看了看，回答。
“是的！”卢卡兴奋了一瞬，很快平静下来“但这是手稿上的实验，我只是重做了一遍而已。”
“手稿上没写这么详细吧，你把缺漏补全了。”安德鲁也碰了碰导体棒，看着它缓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