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gar or kiss］纯(9)

这是好学生贺峻霖第一次喝酒，两杯下去就已经开始迷迷糊糊。
“严浩翔，你看看，你打破了我多少规矩，好多的第一次尝试都是你的。”
严浩翔看着眼尾泛红的贺峻霖觉得可爱，凑过去逗他。轻轻的咬了一下贺峻霖的耳垂，“那还差一个，霖霖最重要的第一次还没给我呢。”
“嗯？”贺峻霖脑子已经醉的不太清楚了，严浩翔呼出的气热乎乎的打在脖子上，有点痒痒的，“什么啊。”
“嗯，霖霖醉了，可以装傻。”严浩翔笑的宠溺，摸了摸贺峻霖的头发。
两个人坐上回家的车，贺峻霖放任自己没骨头的靠在严浩翔怀里。
街上车水马龙，嘉陵江水泛着涟漪，空气里弥漫着恬静的气息。
“吱——”一声尖厉的刹车声打破了车里的甜蜜。
对面的车撞上来的瞬间严浩翔一把将贺峻霖压在身下。
贺峻霖惊的猛地一抖，酒醒了大半。

车祸突然的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头顶的天窗碎了掉下来砸在严浩翔身上。贺峻霖感到自己脖颈上有温热的液体，和着眼泪浸湿了严浩翔的发尾。贺峻霖觉得脑袋嗡嗡直响。手上还攥着严浩翔送他的山茶。
“严浩翔，你别吓我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霖霖…别哭，你答应过我的。”严浩翔把贺峻霖抱得更紧了，“我没事，真的。不哭了，乖。”
救护车的声音盖住了两人最后的约定。等贺峻霖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急诊的抢救室门口。一排长椅空荡荡的，望不到尽头的走廊上还有几盏昏暗的灯亮着。手上的山茶花瓣上的血迹还没有全干。已经冰凉的手不住的发抖，带着手腕上的小铃铛叮叮作响。
看到严浩翔被推进病房，贺峻霖松了一口气，在门口坐了整整一夜。
三天了，严浩翔刚刚转醒，严家的人就来了，骂的贺峻霖灰头土脸，还挨了几巴掌。说他不要脸，勾引男的，说他扫把星，害了严浩翔，说他给脸不要，明明已经谈好了离开严浩翔的条件却还是缠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