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44.芝士蛋糕(2)

“周老师，这个是下午的拍摄计划，您看一下，我们吃完午饭就开始。”
“好。”周九良接下工作人员临时手写的计划表，看了下午的大概计划就放下了表，囫囵吃着面前的盒饭。
“你昨天跟相相怎么说的？”孟鹤堂趁着吃饭的空档问了周九良一嘴。
周九良一晚上没回去，上午又太忙，孟鹤堂这才抽出来空好好问问周九良。
对面的人坐在沙发上嚼完了嘴里的东西才开口：“她昨天生病了，没谈什么。”
孟鹤堂看了眼周九良，犹豫着开口，“那……”
“吃完早点开始吧？我想早点儿回去。”周九良抽了张纸，询问孟鹤堂的意见。
孟鹤堂点点头，“我一会儿去跟工作人员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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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路上还没行驶多久，顾相的手机就响了。
看着来电显示，顾相下意识看了正在开车的尚九熙一眼，按下了接听。
“喂，华哥。”
余光里，顾相明显看到尚九熙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一下。
“嗯，我下午没什么事。他啊，他跟我在一起呢，那这我怎么知道啊，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我又不了解嘛，是我是跟他关系好，但是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呀？”

尚九熙右手在旁边的中央扶手盒上磕了磕，微微转过脸去做了个“挂了”的嘴形。
“嗯嗯，可以啊，但是我晚上有点事情，不如下午早一点吧？好，我一会儿给你发消息。嗯拜拜。”
顾相挂了电话，一脸玩味地看向尚九熙，“想不想知道他跟我说的什么？”
“一会儿想吃什么？”
“你别装着听不到我说话。”顾相打开了中控台的导航，输入了一家广式早茶店的地址。
打着方向盘跟着导航右转的尚九熙懒得跟顾相再扯皮，“爱说说不说拉倒。”
“他问我，知道尚九熙今天在干嘛吗？我说你跟我在一起呢，他又问我，觉得你今天心情怎么样，会不会想跟他见一面，然后他说我跟你关系好，让我帮他分析分析你是怎么想的，还约我晚上吃个饭，让我帮他仔仔细细地分析分析，好让他制定计划。”
顾相戳了戳尚九熙的胳膊，“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禁止和司机聊天。”
“嗷。”
车子开到早茶店时，天上飘起了细密的雪花。
刚打开店铺的门，热气就铺面而来。
“我要喝香菇鱼片粥，多加一份香菇！”顾相左右看了看，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你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