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反】【冰九】活(2)

“师尊不是讨厌这人的紧吗？真是恭喜师尊了。”
铁链晃动，沈清秋挣扎起来，当当的响声代替着人的声音。
“看来师尊真的是看不见便说不出。”洛冰河抬手触碰一旁的机关，心满意足的看着人被吊起。走进，将人眼上布条取下。
“小畜生，你有病吧！有病就去治，别在我这发病。岳清源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有病！畜生......”
洛冰河听不清沈清秋到底嘶声裂肺的吼了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爱极了这双眼睛。很长的睫毛，黑色的瞳孔，永远都是清高的眼神。从这双眼睛中透出的其他情绪，愤怒、仇恨、痛苦都令人着迷。欲，洛冰河尤其想看看，那时高岭花的眼中会有些什么。但他又恨极了这双眼睛，他里面从来都没有自己。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做的多好，他重来不看向自己。而现在多好，他只能看着自己，无论是怎样的情绪，里面终于有了自己。
洛冰河在走神，沈清秋看出来了。依稀记得，上次洛冰河走时也在走神......
“师尊知道魔界也能开花吗？”
洛冰河突然一句毫不相关的话打断了沈清秋的谩骂。

“在很高的地方，是一种白色的花。”
沈清秋有点懵，不明白洛冰河到底在说什么。下一秒，洛冰河又突然抚上沈清秋的脸，摩挲着人裂开的嘴角。直直的看着沈清秋的脸，眼神交汇，沈清秋的表情从厌恶变成错愕。那一瞬，他从洛冰河的眼神读懂了些什么。
“畜生，你就是畜生！我是你......”
“那又怎样？”洛冰河有些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人。
瞳孔微微的颤动着，沈清秋不自觉的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任由洛冰河缓缓靠近，压着嘴角的伤口啃咬。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怎样都行，只要还活着，以后一定有办法......
沈清秋缓缓闭上眼睛。
外面下着小雨，在远处的花苞上留下道道水痕。承受着细雨的敲打，不断摇曳着，却又在缓缓绽放。在魔界这种寸草不生的地方，一朵活着绽放的花，堪称奇迹。花开时的香味，说是沁人心脾，用诱人来形容却是更加准确。
“呵，好香。”洛冰河在人耳边笑道，呼出的热气与水牢的寒冷形成鲜明对比，让沈清秋忍不住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