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与Z23的从零到百-好感度系列(3)

指挥官朝黑板上望去，把上面眼花缭乱的内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结果一如既往：他连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开始看不懂的都整不明白。
“嗯……这道题……如果f(x)在这里有n阶导，那应该R(x)在邻域内(n-1)可导……对，那接下来应该是反复用洛必达法则就OK了，是该用n次对吧？……”Z23并没有注意到指挥官的到来，对着一道例题自言自语。
指挥官整个人都听麻了。
正巧这时Z23发现了呆若木鸡的指挥官。
“诶？指挥官？”

“……尼米，告诉我，你学高数学了多久了？”指挥官非常直接地抛出了一个自己万般不情愿提出的问题。
“额……三天？”Z23的回答很诚实，但实实在在地伤害到了指挥官。
“咚！”
“吓！”
后来回忆起这件事的指挥官对于自己与Z23的头脑构造可能存在本质上的不同的这一问题越想越气（无能狂怒），直接握拳重重地锤在了桌面，但是他忘了这里是图书馆。
包括Z23的许多围在桌前读书的Z驱都被指挥官这一拳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