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你陪我长大(5)

……
叛逆的少年还在犹豫。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不过孟哥，快板不用您教吧？那，高先生不是一直都讲着呢么。”
“不用麻烦高老师，我教你不是绰绰有余？”
“那，就没问题了。”
“该谈正事儿了。”孟鹤堂不知从哪个尘封的抽屉里翻出一把戒尺，此时正攥在手中。
“您，这是干什么？”
“航航，你是我搭档，我亦是你兄长。长兄如父，你犯了错，我是要管教的。”言语不算极致的犀利严厉，却是不怒自威。
“记住，这是我第一次打你，第一次拿戒尺，20下，长记性。”
周航痴痴的点了点头，对着戒尺呜咽一声。
“选吧，打哪儿？”
“哥哥……别打手，还要弹弦子呢…”周航紧着把手褪进袖口里。
“对，就打手，要不然不长记性。二十下，你数着，心里想自己错哪了！伸手——”

周航胆战心惊地把手心冲上搭在孟鹤堂热乎的手上。
“啪——”
“嘶 一——”他的手抽了一下，眼里浸满了泪珠儿。
“二……”第一下还是很轻的，第二下手劲儿就加重了，泪水忍不住欲夺眶而出。
“不许哭。”
只好又忍回去，咬着牙挨着疼。
至于为什么想哭？到不是因为肉体上的疼痛，实则是怕他那双手伤着没法弹三弦了。
“放心，打不坏。”
说是这样的，手上又轻了些，是真怕他落下根子，影响他弹三弦。
最后十几下，周航是忍着的，殊不知孟鹤堂也是忍着的。
“二、二十！”
周航身体前倾，扑到孟鹤堂怀里。
“好了好了，孟哥不打了，快，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泡杯茶，咱好好儿吃顿饭。”
周航只看到，孟鹤堂是抹着眼泪儿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