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にたいフランドール(3)

雾雨宅门口挂着一口铁锅；锅柄是灰绿色的，细看可以看见地衣结下的网，早就被雨水打成泥浆了。屋檐上积了两个水潭，芙兰感觉身边的草丛湿漉漉的。
“为什么这里会有我的墓碑呢？”
-“不知道。”
“你已经死了不是吗？”
魔理沙的头仰了起来，芙兰看不清她的下巴。墓碑上有一只蚯蚓在蠕动，石头上沾满了泥土。
-“有的时候我也觉得我自己已经死了。”
-“我忘记了。”
“芙兰还记得以前的事吗？” 芙兰想起来自己以前在大学学过语言学，“我还记得ぜ，像是烟火大会，芙兰也在场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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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记了。”
-“忘记了就忘记了吧ぜ，我记得我得了第三名，荷取是第一名；”
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的影子从门框里被远处的焰火滑稽地推倒在地上，受了一惊，赶忙缩回去了。道路从魔法森林中间笔直地截了一片天空，有云从傍晚的太阳光里头穿过，它们是无用的帮助；地上的一切与它们无关。
“芙兰的烟火爆炸得并不是很好ぜ。”
芙兰不记得自己有放过烟火，不过幻想乡禁燃烟火也不过是三年以前，之前呢？
-“这是因为很难把握火药的用量啦。”
-“你想起来了ぜ？”
-“刚刚。”
芙兰听到屋檐上的积水一串儿淌下来，叮叮地落在铁锅上。芙兰发现了魔法森林的边缘，一些凤尾蕨耷拉着叶子长在魔法店的屋顶上，远处又大又黑的是云杉中间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