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历险记 同人 快捕与侠盗（十）(2)

寒冰明白的。
“成家镖局如今越做越大。若是往正道上做大，也不是坏事。只是他们...”龙帝将茶樽放在了地上，而后双手揉搓着，“啧......他们竟敢与江湖侠盗沆瀣一气，相互包庇。朕，万万不能忍！”
寒冰没出声。他跟了龙帝许多年，对龙帝话里有几分真假还是很清楚的。
“当然，这是假话。”龙帝调侃道，“朕可不会因为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来灭成家。”
寒冰忽然全神贯注了。
“朕要灭成家，不止是因为他做的太大了。”龙帝忽然从袖口里，抽出一本密函，投到身后的寒冰手上。寒冰瞬间接住，在看到龙帝微微颔首后，他才打开密函。而密函里面的信息，更是让他惊讶。
“怎么？吃惊吗？”龙帝调笑道，“你看看，朕前日才将斩成龙的消息公诸于众，这不到两日，成家便有人下来布置着了。”
“若不是朕在城门外各处布设探子，朕怎么可能会想到，他们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仅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到京城——外围了！”龙帝大怒，将茶樽从地上拿起，说到激动处，瞬间握碎。
“这说明什么？成家的势力、人情，从太上皇仍在的时候，就已经布好，为了日后方便了。朕不过就是稍稍试探，他们就如此冲动。”龙帝恢复冷静，继续道，“朕韬光养晦多年，如今这样，为的就是不让成家一家独大。你可知，国师已经陪同太上皇六十年有余了——还是从太上皇刚登基时，国师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侍读而已！”

寒冰逐渐明白了。
“成龙的夫人，小蛇，是中原难得的千年大盗，人人闻之皆恨。而成家竟然迎娶她为正妻，视为包庇，一罪。国师的徒弟，特鲁，东瀛女王的长子，东瀛却三番几次的冒犯海边，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长子仍在中原手中，而成家还将其纳入门府，作成家嫡徒，视同通敌，二罪。包庇和通敌，光是这两条，成家便已经是死无可死的死罪，恕无可恕的活罪了！”
龙帝说得越激动，寒冰听得越心慌。他诧异于龙帝的洞若观火，更甚，龙帝预算好成家失去主心骨后，全府北上。而后放出消息，故意让成家南下，借此观察成家对朝廷各处的渗透程度。
他看着龙帝的背影。眼前的这位、自己随行了二十余年的帝王，忽然有种讳莫如深的疏离感。
只是...
“还有什么想问的。”
“臣不敢。”寒冰恭敬道。他自以为已经过线了。
龙帝听到后，愣了一下，又转而大笑，道：“你不必不敢。今儿是朕要你问的，你有什么疑惑的，全说了罢。”
寒冰抬眸，确定了龙帝直了背，背对着他。他便知道，他可以问了。
“臣斗胆。陛下言语字字对准成家，却未提及国师一次。”
龙帝回头，看了看寒冰，道：“关于这个，朕自有安排。你只需知道，国师偷走了朕最重要的两样东西...问其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