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离看他趴在门上恨不能钻进去伺候的狗腿样,对魏婴的嫉妒全化作毒汁,痛恨难消。
屋里的魏婴放下书,起身拿起那瓶药,轻笑一声:你知道,我最是怕疼了……
不曾犹豫地将瓶子打开,倒出几粒药丸一股脑儿全部塞进嘴里,心道:熬了这么久,如今结束了,也好……
淮州
淮州已被太子带来的兵马攻陷,只剩最后一处破庙未被打下,那里有湛王与他身边最后一批亲卫死守着。越靠近,堆叠的士兵尸体越多,杀到最后,太子殿下的人都怕了,毕竟湛王是少年时便已凶名赫赫的战场杀神,以往跟着他杀敌是一片幸事,从不怕失败;如今与他做对手却只剩下惧怕,他们真能杀掉他吗?许多士兵心中已开始打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