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IF Doctor is a JOKER……(3)

看着镜子里我的滑稽模样，我忽然明白了……
“哈哈~哈哈~哈！！！”
是你啊……
是我呀……原来一直是我，在自己折磨着自己……想着罗德岛上，那些名单……我感觉到我所做出的一切……
我用手指，紧紧地勾住嘴角，往上慢慢的，用力地拉动嘴唇，向上，向上，在向上。
脑海里的死亡名单，浮现在镜子中， 镜子里的我留下了眼泪，笑着面对自己。
那是我的错，那全都怪我……我什么都没做到。
“滴答……”
“哈哈哈……额唔……额哈哈哈……咳咳，唔唔，呵哈哈……”
松开手指，慢慢地向下移动，我歪着脑袋，将原本开怀大笑的面庞版变成了一副哭丧模样，发出的声音也变得“美妙动听”。

我到底在说什么……罗德岛还是如此美好，我还有着我所爱的人与事，我可是博士，博士的内心怎么能这么脆弱……
我的手臂在颤抖，我开始喘气，喘的很厉害，慢慢地又将手指勾住嘴角往上提起，仿佛要把我的牙龈也给拔下来一样，但是我感觉不到疼痛。
我疯了吗？
博士真的有用吗？博士真的有存在的原因吗？
“凯尔希……我好像记得，你问过我……”
松开手指，嘴唇被拉出了红血，夸张的笑容定格住脸上，回想着那位熟悉的，处事不惊的面孔，我看着镜子里露齿笑的自己。
拿起洗漱台上的一把剃刀，拆下刀片，右手捏住刀刃的手指抖得非常吓人，颤颤巍巍地伸向自己大笑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