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与臣（F和X）(16)

也许是从言归于好？也许是从金融危机的时间？也许是从共渡难关？
F纵欲导致记忆混乱，已经无法分清了。
不，他可能是不想分清吧。
他是如此对不起X，以至于在他死后，F一直做噩梦。
假如那天我能早一点发现，该有多好啊，X，如果我不那么绝情的话。
F的心在流血，正如他割破的手掌一样。
X在公司倒闭后，确实回家写了一段时间的诗，也发给了F和女友。
初期他因为空闲时间变多，也有一定金钱，悠然自乐。
但好景不长，失业率不断上升，和他一样甚至比他优秀的人也失业了。社会上一片萧条，街道上行人面带愁容，商品的供给也不断减少。
X在家中越发狂躁，停止了创作。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一直支持X的女友也离他而去，X更加一蹶不振。
X第一次写了一篇荒诞，诡异的文章。
F此时正在国外。
他嫉妒X抢了自己所爱，家里也因为金融危机，流动资产几乎为零，周转困难。
F，虽然知道，没太多余力，也不想帮助X。
存款终究有耗尽的一天，X再次请求F的帮助。
F因为手上的项目砸了，处境越发困难，他没有控制好情绪，对着X破口大骂。
X默默地挂断了电话。
事后几小时，F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决定打电话向X道歉。
X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起初，F也只当X在气头上又忙自己的事去了。
但晚间，F看到新闻下有人因生活艰难轻生的消息后，他仿佛预感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