φ线外传·《不寐》·第二十九章(4)

马尔修斯问道：“战况如何？”
“我们联手，大约和他打了一个平手。”格劳瑞回答道，“不过，他未尽全力。”
“我采集了那里的空气样本，检测到了和当时一样的能量波动。”马尔修斯说道，“当初，泰坦和菲尔将它称为‘虚空之力’，是业魔之主独有的力量。”
“宇宙中应该不会有第二个精灵有这种力量了。”
“那便是他。”
“是啊。”
“我怀疑是业魔之主感应到了某个存在。”格劳瑞忽然说道。
阿尔斯兰挑了挑眉，说道：“不会吧，祂能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有，而且，就在王者圣域。”格劳瑞说道，“你前些天还和她切磋过几招，然后跑出门喝了一晚上的酒。”
“你是说——澪琉？”
“对。”
“当初就不应该让澪琉留在王者圣域，更不应该包庇灵儿和泠绮。”马尔修斯说道，“即使有霍德尔的阵法掩饰，但业魔之主始终能通过某些方法感应到她们的位置。”
“那是无垠在包庇，而不是我。别忘了，当时我也反对了的。”格劳瑞哼了一声，“但这没有任何效果，不仅是爱丽丝和鸢华，就连壬烛和阿塞尔都对她们表示了‘同情’。而‘同情’也不过是出自于他们的切身体会，是最没用的感情。”

“格劳瑞前辈！”玛格茵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嗯？”
“‘同情’是很重要的感情好吗！因为只有高等智慧的生物才会有这种感情！”
“所以，这是一种属于高级的‘浪费’。”格劳瑞说道。
“可是，我就是因为‘同情’才被老师收留的呀！要是没有老师的话，我早就饿死或者冻死在赫尔卡星的小巷子里了！”玛格茵说道，“正是有这种‘浪费’，才会让某个精灵的命运对另一个精灵的未来产生了‘交织’，命运才会由此改变的。”
“命运......你相信那种东西？”格劳瑞疑惑道，“马尔修斯可是机械之王，你会相信无法琢磨的‘命运’？”
“为什么不呢？就连老师都无法计算出圆周率的最后一位数字，命运不就和未解开的方程式一样吗？”
“方程式......马尔修斯，你的徒弟很有趣。”
马尔修斯摇了摇头，说道：“这种无关紧要的话就不要说了，还是先聊聊之后的行动。”
格劳瑞点了点头，肃然道：“是时候再次向其他星域发起征讨令了......这一次，我们要彻底杀死业魔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