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拥抱虚空（一）(2)
阿列克谢挂断通讯，直视着屋外的鹅毛大雪。本来，这一场战役应当由他上前线，但乌萨斯内部的相关事宜仍然需要他处理。内卫的更新换代迫在眉睫，作为乌萨斯高层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与北境邪魔有过接触的人物，进行狩猎时阿列克谢必须坐镇。
“我明白，阿列克谢。你和之前那个炎国人不同，你并不对地上的文明抱有任何期望。”“一切如您所愿，大人。我需要的不是什么利益，我只需要这个世界的文明全部烧尽。乌萨斯是一头畸形的巨兽，挥舞着爪牙，但是已经病入膏肓。倘若有一天它的爪牙吸不到血，暴烈的病症将会毁掉它。”“我很欣赏你的见地。你的认知早就超出了我躯体的范畴，作为我的代行者，知道我所处的境地，这再好不过。凡人把这泰拉称作“这片大地”，认为除了这副身躯之外我与深渊之间空无一物。短视。”
数日后，北境
“这些邪魔，不过是不成形的子嗣，对吧，大人？”“被流放的，不成型的。它们只是你我力量的九牛一毛。看看他们。皇帝的利刃，你们这样叫，对吧？把海滩上的水坑视作海洋，从中舀出一杯水便以为掌握了大海。”“地上的文明一向如此，大人。”
阿列克谢指挥内卫把邪魔的残躯封存好，带出去。他回头看了看背后的科西切公爵，“少用你那套威胁我，老东西。你我代言的东西我们彼此再清楚不过。”“我想你我不必如此剑拔弩张，老先生。”科西切回敬道，“乌萨斯需要动起来，你我皆知。用此种办法麻痹凡人，最为省力。这方面我们的利益还是一致的。”
“嘁，地上的神明。”阿列克谢看科西切走远，“大人，我的下一步应该去往何方？”“乌萨斯帝国会随着他的短视跟他一起消亡，不过…我不会向你遮掩我的企划，那是在有人接你的班之后。”“我要为这次交接准备什么？”“让我看看这具躯体上的蚁群。看看凡人用我的躯体作出了何等事业。另外，在这世界的海洋边缘，深渊随时会暴动。我必须亲力亲为，才能保证这个世界不被深渊占据。”“用人话来讲，走遍泰拉让您理解每个文明的进化程度，之后镇压伊比利亚面对的深渊。我的理解没错吧？”“正是，凡人。与你共事是一种愉悦。”“过奖。”
卡西米尔决战后，阿列克谢官邸
一阵敲门声。阿列克谢的侍卫打开门，博卓卡斯替站在他面前。“告诉将军，我去见他。”
阿列克谢来到门前，把爱国者请进屋。“来杯茶吗？”“不必客套，将军。战争，杀戮，我厌倦了。”博卓卡斯替掏出一叠纸，交到阿列克谢手中。“你和你部队的死亡证明与相关手续？既然这是您的选择…那么我不会挽留。”阿列克谢签好字，“博卓卡斯替先生，再坐一会吧。我不确定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爱国者没有推辞。他摘下面具，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你渴望着去拯救。但是，看看这些国度，这些文明，莱塔尼亚，卡西米尔，维多利亚，伊比利亚，还有乌萨斯，哪一个不是病入膏肓？”“所以我才有存在的价值。我厌恨战争，也厌恨命运。如果让我为这样的国家卖命也是安排，那我宁愿永不回头。”“即使你去拯救…”“我也不能拯救整片大地，对吧？至少我会保证我双手触及范围之内永无杀戮。”“用什么？以杀止杀，以暴制暴吗？”见爱国者沉默不语，阿列克谢为爱国者倒满茶，“博卓卡斯替…这世界的苦痛超乎你的见识。以暴制暴听起来不符合您的信条，但这对付起暴力确实行之有效。对谁应该用暴力？对谁应该团结？谁值得拯救？谁又病入膏肓？我相信您的判断。”
“我明白，阿列克谢。你和之前那个炎国人不同，你并不对地上的文明抱有任何期望。”“一切如您所愿，大人。我需要的不是什么利益，我只需要这个世界的文明全部烧尽。乌萨斯是一头畸形的巨兽，挥舞着爪牙，但是已经病入膏肓。倘若有一天它的爪牙吸不到血，暴烈的病症将会毁掉它。”“我很欣赏你的见地。你的认知早就超出了我躯体的范畴，作为我的代行者，知道我所处的境地，这再好不过。凡人把这泰拉称作“这片大地”，认为除了这副身躯之外我与深渊之间空无一物。短视。”
数日后，北境
“这些邪魔，不过是不成形的子嗣，对吧，大人？”“被流放的，不成型的。它们只是你我力量的九牛一毛。看看他们。皇帝的利刃，你们这样叫，对吧？把海滩上的水坑视作海洋，从中舀出一杯水便以为掌握了大海。”“地上的文明一向如此，大人。”
阿列克谢指挥内卫把邪魔的残躯封存好，带出去。他回头看了看背后的科西切公爵，“少用你那套威胁我，老东西。你我代言的东西我们彼此再清楚不过。”“我想你我不必如此剑拔弩张，老先生。”科西切回敬道，“乌萨斯需要动起来，你我皆知。用此种办法麻痹凡人，最为省力。这方面我们的利益还是一致的。”
“嘁，地上的神明。”阿列克谢看科西切走远，“大人，我的下一步应该去往何方？”“乌萨斯帝国会随着他的短视跟他一起消亡，不过…我不会向你遮掩我的企划，那是在有人接你的班之后。”“我要为这次交接准备什么？”“让我看看这具躯体上的蚁群。看看凡人用我的躯体作出了何等事业。另外，在这世界的海洋边缘，深渊随时会暴动。我必须亲力亲为，才能保证这个世界不被深渊占据。”“用人话来讲，走遍泰拉让您理解每个文明的进化程度，之后镇压伊比利亚面对的深渊。我的理解没错吧？”“正是，凡人。与你共事是一种愉悦。”“过奖。”
卡西米尔决战后，阿列克谢官邸
一阵敲门声。阿列克谢的侍卫打开门，博卓卡斯替站在他面前。“告诉将军，我去见他。”
阿列克谢来到门前，把爱国者请进屋。“来杯茶吗？”“不必客套，将军。战争，杀戮，我厌倦了。”博卓卡斯替掏出一叠纸，交到阿列克谢手中。“你和你部队的死亡证明与相关手续？既然这是您的选择…那么我不会挽留。”阿列克谢签好字，“博卓卡斯替先生，再坐一会吧。我不确定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爱国者没有推辞。他摘下面具，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你渴望着去拯救。但是，看看这些国度，这些文明，莱塔尼亚，卡西米尔，维多利亚，伊比利亚，还有乌萨斯，哪一个不是病入膏肓？”“所以我才有存在的价值。我厌恨战争，也厌恨命运。如果让我为这样的国家卖命也是安排，那我宁愿永不回头。”“即使你去拯救…”“我也不能拯救整片大地，对吧？至少我会保证我双手触及范围之内永无杀戮。”“用什么？以杀止杀，以暴制暴吗？”见爱国者沉默不语，阿列克谢为爱国者倒满茶，“博卓卡斯替…这世界的苦痛超乎你的见识。以暴制暴听起来不符合您的信条，但这对付起暴力确实行之有效。对谁应该用暴力？对谁应该团结？谁值得拯救？谁又病入膏肓？我相信您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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