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小马国：复仇之光27 第二十八章：如梦初醒2(13)

我静静地望着显示屏，意识到这可能就是让他变成不死怪物的原因。“他们给你注射了什么？”我转向担架床，同情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把我的目光转回到屏幕上，画面中的隙日突然开始激烈抽搐，他所承受的痛苦已经在他脸上展现出来。“按住他！”隔离服雌马命令她的同伴，朝身后的对讲机叫道：“药剂注射完成！准备封存！”
“荧惑（Mars），他长出翅膀了......但他......”
荧惑转过身，望了望隙日正在溃烂的身体，一双新长出来的橙色翅膀将床旁的架子掀翻。“按住他！”雌马再次重复道，她的同伴抬起一只蹄子，示意将摄影机关掉。
画面停在了荧惑拔下电源的瞬间，随即显示屏便黑掉了，再也没有亮起来。
“是他们将你变成这样的吗？”看着隙日背上那两道发脓的伤口，我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药剂确实达到了它的效果，让他足足活了两百余年......但也没能让他从痛苦中解脱出来。他微微点点头，嘴巴一张一合地颤动着，“你想要说什么？”我擦了擦眼角，耳朵慢慢贴近隙日的嘴边。

“杀.....了.....我.....”
“我很抱歉......”我闭上眼睛，泪滴顺着我的侧脸往下滑。我站起来，飘起了蹄枪：“如果你死后能够到达某个地方的话....我希望那儿能比这里更好.......”
“谢.....谢.....”他吐出最后两个字，嘴角往上扬了扬。直到扳机扣下，他的脸上依旧挂着笑。
。。。 。。。 。。。
艳阳终究还是找到了我，但我也已经不想再躲了。我坐在实验室里，靠在药柜和装有断翼的冷冻箱上，看着那只淡黄色的雄马从滑门走了进来。“白耀，你是怎么？”他震惊地望着担架车上的尸体：“刚刚那一枪.....是你开的？”
“隙日承受了太多痛苦了。”我安静地说：“是时候让他解脱了。”
“你知不知道他对我们的意义是有多重要？咱们历代试验中的四百三十七个实验体中，只有他活了下来，而你.......居然杀死了他。”
“四百三十七个......”我咬着牙点点头，嘀咕道：“也就是说，除去刚刚我杀的那个......你们还绑了四百三十六只小马做实验，而且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