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 三 章(2)

“嗯？如果你想象中会的话，是的，怎么了？”
“随口一提。”
“我已经开始想了。”众所周说道，“一条恐怖的，可怕的黑龙，能够口吐绿焰或是毒气，一切魔兽光是听闻他靠近都会被吓破胆，他是绝望、灾变的化身……呃啊啊啊！”众所周边说便往后退，绊倒在石头上，一屁股坐到草地上，绝望地喊道：“他已经来了啊啊啊啊！”
囧思和叶舒雅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笼子里啥也没有，又转回头看着满脸惊恐的众所周。
“这位先生……脑子可有问题？”
“没啥问题，想象力过于丰富了点。”叶舒雅把众所周搬运到远处的小角落，“一会就好了。”
“呃……好吧，请看接下来这个项目。”囧思将叶舒雅带到不远处的一个十字架边，“这个叫‘乐观生活’。”
“额……？”叶舒雅在空中画了个问号。
“曾经有个教派的好几任领袖被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吊或是钉在这上面过，其中一位曾在这上面悟出了某个道理，然后朝天呐喊。”
“‘父神，你为何抛弃我？’是这么说的么？”
“对，就是那一家。”
“啊……我大概明白你什么意思了，他们都在最后一刻认清了那个什么道理，那叫什么来着？”

“神不存在，不过是观念。”
“啊……对，就是这个，可……为啥这就‘乐观生活’了？”
“换换观念呗，乐观点挺好的，毕竟你又没法用观念来改变世界，反正也没几分钟活头，觉得它再烂也没什么用。”
“哇噢。”叶舒雅摆弄着扫帚上的刺毛，实质上这段完全没听进去，“听上去……挺像我思想哲学课老师会说的，那些活下来的呢？”
“他们会想得更深些，乐观地活下去，并且尝试把自己想的事付诸实践。”囧思擤擤鼻子，“好了，再往下俺就要扯到那些一点意思都没有的白痴话题了，俺再给你看个有意思的展品。”
囧思拉开一旁的帘子，“请进。”
叶舒雅感受帐篷里似乎有一些熟悉的气息，她下意识握紧扫帚，走进帐篷，四下观望，最后目光锁定在两个被封存的法阵上，一个以一副面具为中心而构成，另一个则是以某种看上去不腐的血液凝结物质为中心构成。
“这两个法阵，分别能够召唤梦魔和死神，它好玩的地方在于让猜哪个能召唤死神，哪个能召唤梦魔。”
“只有四种答案吧？”
“是的，但好玩的地方在于观众互动环节。”囧思从介绍牌后翻出一本画册，“一开始俺们也觉得没啥意思，只不过……俺没法形容，你看这个，急裂母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