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指笔记】她的守护者(6)

「那个，再靠近一点……」
21号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一点点低了下去。
「嗯，这样可以了吗。」
把耳朵凑近她的脸庞，问道。
「21号，最喜欢指挥官了哦。」
没等我反应过来，21号一把捧住我的脸，然后
亲了上来。
「唔唔……」
不明所以的我这时候头昏脑胀，竟做不出什么反应，只能任21号处置。
过了不知多久，21号才放开了我，满脸通红的样子和嘴唇上留下的冰凉触感提醒着我，不是幻觉，也不是做梦。
「21号，你……」
精神还有些恍惚，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来。
「那个，21号做的有什么不对吗？资料里说，对喜欢的人就要这个样子……」
「额，21号，那个，就是……」
深呼几口气，勉强组织下思路，重新开口问道。
「你说的资料，是从哪来的？」

话刚说出口，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是艾拉给21号的……」
想起今天在外边碰见艾拉时她脸上不明所以的笑容，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你以前说过，遵从欲望，就是21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意思。那么现在，我要夺走你，因为你就是我的欲望。」
我正在后悔刚才的失智，21号主动出声了。
「……为什么，要选择我？」
「因为，你教会了21号怎么拥有自己的情感，你让21号知道了，我不是机器。」
「真的没问题吗？虽然空中花园没有明令禁止人类和构造体不能……」
「是你的话，一定没问题。」
「所以，能陪在21号身边吗？」
「……」
「还是不可以吗……没关系的，只要还能看见你，能知道你还好好的，21号就很满足了。」
用行动代替了话语，一把将面前的少女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