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你看他笑靥如花- 第二十九卷(2)

说罢，壳便转过头去看卷，卷笑着搂过了壳：“会的。”
“其实……壳老板，卷将军，问句不该问的，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啊。”司令夫人笑眯眯的眼，活脱像一只老狐狸，这话问的壳与卷心头一阵寒栗。
“啊……啊？”卷愣住了。
司令夫人撇撇嘴，似乎也不怎么在乎这个答案，转而又问：“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谁追的谁？”
“啊……啊？”这回轮到壳愣住了。
壳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打开红扇扇了几下，奈何甲板上风大，不用壳老板扇扇子，那风已经透了人的衣衫。
壳又有些尴尬的收起了扇子。
小少爷在壳的怀里翻了个身，还带着睡意道：“那肯定是卷追的壳哥哥，这还用问嘛。”
壳心下觉得这不大好，毕竟身份有别，要论谁追谁，他们两人心里明镜似的，可是对外也要给足了卷爷的面子，毕竟一位常胜将军追一位戏子这种事，传出去不大好听。
连忙否认：“不是啦，应当算是我追的卷爷，也是我修来的福分，卷爷……”

卷挑眉，轻笑了一声，打断了壳说的话，忙道：“是我追的壳老板，也是我先喜欢上的壳老板。”
壳转头向卷看过去，卷抿了一口酒：“喜欢了十多年呢。”
司令夫人一脸吃到了大瓜的样子，一边少女心荡漾，心想这一对谁都为谁着想，当真是夫唱夫随。
壳小声道：“别瞎说。”
卷将壳搂得更紧了些：“没瞎说。”
“不知道壳老板是否还记得，十多年前您救下的一位小乞丐，头发长长的，身上脏兮兮的，险些饿晕过去。”
“幸得您当时演出结束，看见了角落里的我，连妆都没拆，就上厨房给了我一串糖葫芦。”
“我依稀还记得您当时唱的是长生殿，远处看不清，近处才看得到，您唱哭了，可是递给我足以傍身三四天的几块大洋时，您笑靥如花。”
“那夜我就出了城，投了军，出城路上，在城门口，还听得见您唱的好曲子。”
卷的目光中满是温柔，他一直没说这件事，自诩它是心底最美好最纯洁的过去，亦是最狼狈，最不堪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