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谢中心]结发（齐花篇1-5）(5)

平宁郡主大抵也有类似的感触，某天一家三口吃完饭，女使们撤掉碗碟筷盏，端上漱口以及吃的茶，平宁郡主就讲了这件事，据她所说是转述自唐欣兰之口，末了她不无讽刺地感慨道：“花家老大还真是念旧情。”
齐国公揣着明白装糊涂，道：“谢家门生故吏众多，花正坤若不尽快收拢，待这些人转投丞相，只怕朝中便是司马一家独大了。”
平宁郡主道：“我说小的，你扯老的干什么？”
齐国公笑呵呵的，继续装糊涂：“我只和老的那个有一点交情嘛，小的那个私底下没见过，就不评价了。”
“我看你最好还是见上一见，”平宁郡主与丈夫对视一眼，又瞥向安安静静吃茶的宝贝儿子，意味深长地道，“保不齐哪天就必须得和人家打交道了。”
三
自齐衡去花府探病回来之后的约莫二十天里，花无谢都没再找过他，起初齐衡不免有些失落，但很快他就重新把主要精力放在了书本上，因为三年一度的乡试将在这一年举行，而他早在去年年初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参加了。齐衡骨子里跟平宁郡主是如出一辙地要强，或许更甚，小公爷的身份令他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但同时也会带来别人的偏见、不甘乃至妒恨，他心气高，也的确有天分、肯吃苦，自然听不得那些人唧唧歪歪，誓要投身科场，考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