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手 依然是瞎写写
倚靠着冰冷厚重的砖墙,双手抱于胸前站立在墙根下的阴影处。稍稍扬起脑袋望向面前的另一道墙,墙面上满是被风雨侵蚀的痕迹,许多墙皮连带着上面有许多年头的标语和宣传画一同剥落了。反倒是那些用浆糊,或者干脆用煮得烂熟的糯米粘贴的各类小广告依然坚持于墙面——或许正是因为有人日复一日不断粘贴增补缺失的小广告,才给人一种“小广告能比墙坚持的更久”的错觉。并没有转过头看向自己靠着的这堵墙,毫无疑问,身前与身后的墙别无二致,顶多就是上面贴着的小广告的内容和位置有些许出入罢了。
日落时分的阳光洒落,暖黄色的,落在墙上却是令人下意识的一阵恶寒,这墙面上仿佛是披着一张垂暮老人的皮——粗糙、暗沉,到处都是瑕疵,上面还糊满了五颜六色的膏药。
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只银色的烟盒,其上富有层次的浮刻和略沉的配重令抓握的手感好了不少。极为熟稔的从里头取了支卷烟咬在嘴边,然后从烟盒中又摸出了一根火柴,直接抵在粗糙的墙面上用力划下。丝缕硫磷燃烧的味道,伴随着一团火光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