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离开，不愿存在(8)

小a看着在五彩灯光闪烁下扯破喉咙说话的人、跳舞的人、喝酒的人，想象着这些人白天是什么样。阿k把忆美带到了小a旁边的座位，待了半个多小时忆美都不怎么和小a说话，小a也不知道怎么办，他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忆美从阿k那里要了一根烟，熟练地抖着烟灰。小a一瞬间像看到了另一个人一样，但他想想又觉得这不算什么。小a有些苦恼，到外面来透气，街上男的扛着被灌得不省人事的女孩，不知道女的是不是自愿如此。小a回去做到位置上，发现忆美不在，看看四周，看到忆美和个瘦不拉几，一看就是整日混迹于此的男人聊的呲牙咧嘴，小a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跟阿k说了一声就先回去了。
 小a每天晚上都在想，忆美到底值不值得他这样牵肠挂肚？或者忆美真是阿k口中的那种女孩？他每天都在想，每次都是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小a想问问阿k，相比于自己，阿k是这方面的天才。“我最近连吃饭都没味儿，心里像装了个铅球一样不痛快。”
“我知道什么原因，之前跟你说了你不听。”
“别说这些风凉话了，快给我支支招吧，要不然我真得抑郁死了。”小a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听实话吗？”
“废话！”
“忆美跟我说了，她说你很善良，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和你在一起总觉得有压力什么的？”

“压力？什么压力？我没给过她压力啊！”
“我也问了啊，但她不说，这些女的总这样，含糊其辞。”
小a叹了一声气，没做回答，他在想为什么。
“别想啦，男人潇洒一点嘛。”
“那天后来跟忆美一起聊天的那个男的你认识吗？”
“认识，常一起去。那个男的很浪的。”
“忆美知道吗？”
“知道啊，都是玩儿嘛，只有你认真。”
小a苦笑一声。
“你太好、太纯了，也许等忆美成熟点后就知道了。”
小a不说话，看着石板地的连接处发起了呆。
当天晚上，小a一个人喝了很多酒，看着酒瓶，桌腿，人群发呆，他不知道为什么忆美会有压力，忆美为什么会和那种男的接触而不是自己，他搞不懂，这和他知道的完全相悖。正当他迷迷糊糊时，桌上来了个女孩跟他搭话，那个女孩很漂亮，是那种艳美。小a借着酒劲也大胆了起来，他学着阿k跟女孩讲着以前在女孩面前他从来不讲的荤段子，他发现效果出奇的好，他觉着当时自己比卓别林还更能引人发笑。后来那女孩牵着他的手走在路上，他不知道去哪里也不想问，只想快找个地方坐下或者躺下，就这样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来，小a艰难地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那女孩的家，粉红色的一套床单被套，还伴随着淡淡的香。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变得清醒，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