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lord同人搬运] 37.38 征服世界之后，登出键被激活了……(5)

因为他杀过很多人，非常多，多到他都懒得去计算。
很长一段时间，他就是执掌死亡的王者。
所以他能很清晰地感知到，乌尔贝特在某一刻是克制不住情绪，流露出了杀戮的欲望。
[你在遇到那人，没有感到意外，第一反应是逃跑——你们已经交过手了，你认识他。]
[如果不是我拽住你，你是会忍不住冲动，想要杀了他吗？]
[刚才试探，那人看来还和贝鲁力巴桑有联系……乌尔贝特桑，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仿佛站在某个高高在上的旁观者视角，铃木悟思路清晰，将一条条发现和分析罗列，不容反驳逃避。
完全抛却一切感情，进入一种很熟悉的，完全冷静理智状态。
当乌尔贝特转身，看见的是完全没有往日记忆中的温和友善，面无表情，沉静冷酷得可怕的铃木悟。
乌尔贝特感到一丝违和和陌生，那种与铃木悟再逢的感觉又出现了。
[飞鼠桑……你真的是飞鼠桑吗？]
情不自禁地，乌尔贝特这样发问。但他其实知道自己是在问一个无聊的问题，因为现在的伪装技术还不足以做到这个地步。

铃木悟显然没有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我是。]
[你……你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你遇到什么事了？]
乌尔贝特在铃木悟面前蹲下身，平视他的眼睛。
青年的眼型已经是他熟悉喜欢的猫眼，但眼珠极黑，几乎没有一点光亮，也没有多少活人该有的情绪，平静冷淡，像是黑夜中暗藏波涌的海。
(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呢，也只有我察觉到了吧……那些笨蛋没有一个感觉不对，还衷心为飞鼠桑的转变而好奇称赞……啧。）
[飞鼠桑，你杀过人了吧。]
乌尔贝特如此笃定。
……
这次是铃木悟转过头，回避乌尔贝特的问题。
[乌尔贝特桑，现在是我问你，别转移话题，告诉我，贝鲁力巴桑怎么了，那些……杀手，是怎么回事！]
[你不说，我自己去调查！如果我认真起来，是一定要不惜代价找到答案。]
见乌尔贝特依旧不开口，铃木悟双眼微垂，决心再次使用虚张声势，半真半假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