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深情迟到了（五）言染/羡染(2)

“小染，你快醒来吧⋯金光善父子昨日便判了斩刑，你会高兴的，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帮你做到了，对不起⋯我早该⋯⋯” 言冰云说不下去了，吞咽口水掩饰自己的哽咽。
墨染又开始呓语，“公⋯⋯子⋯”
这三天里，墨染偶尔会像这样发出声音，言冰云每次都会很期待他醒来，但是又失望。
“小染！” 这次，墨染缓缓的睁开双眼，被屋内的烛火刺激的又闭上，言冰云直接用手盖住他的眼睛，直到感觉墨染的睫毛在他手心来回刷着，引起一阵搔痒的感觉。
“⋯水⋯⋯” 墨染试图讲话，一张口却感觉喉咙干哑刺痛。
言冰云拿过一直温在一旁的茶杯，把人搀起来靠在胸前，慢慢的把药茶喂进去。
药茶味道有些怪异，墨染皱起眉头，言冰云见状，放柔了声音哄他，“小染乖，这茶补气血，对你有好处。”
墨染其实还有点昏沉，补气血⋯我怎么了？ 公子怎么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眼下青黑，是鉴察院出什么事了吗？ 还是金家又为难公子了？

“公子，我没事了⋯你快去休息吧。”墨染脸色苍白、浑身发冷，这话着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言冰云也没有拆穿他，“好～你再睡会儿，我让禅渊师傅来给你看看。”
墨染再次醒来的时候，言冰云已经不在了，他费力的把自己撑坐起，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竟让他微微喘不过气。
禅渊推开门，看到墨染醒了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高兴的大步走向他，“小染！感觉怎么样？”
“师傅⋯⋯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墨染最后的印象就停留在自己好像中毒了。
“⋯⋯⋯就是这样。”禅渊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致上告诉他，包括金家父子已处斩的事。
墨染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松了口气，“师傅，所以我⋯没事了吧？” 
禅渊想起这几日，简直后怕，“谁说没事，你啊，这次可得好好养着，几乎把大半的血都流干了，虽然体内还是有残余的毒素，幸好以你的内力，可以把毒压制在丹田，暂时不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