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渊（冲染，病娇攻×抑郁受）第十章

……
“不要！”谁知迷离中的北堂墨染忽然挣扎起来，“疼……”
明明声音已带哭腔，眼里一滴泪水也没有。疾冲想起他刚遇到北堂墨染时，北堂墨染为救他受了伤，他记得那道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他问北堂墨染为什么忍着不哭。
北堂墨染害怕得整个人都在抖，可还是小声回道：“不能哭……”
可他再问为什么不能哭，北堂墨染却又不吭声了。
这些天的北堂墨染这么乖巧，也不知这次能不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能哭？”
……
“唔……”北堂墨染果然被这个问题分散了注意力，一时间也忘了纠结疼不疼的问题，道，“哭有什么用？该疼的不还是疼？该受的罚不还是得受？所以，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这样懂事的话从北堂墨染口中说出，像是在疾冲心里划开了一道口子，疼得他几乎控制不住地停住了。
……
等到药终于解了，疾冲躺在北堂墨染身侧，环抱着他，把玩着他的秀发，忽然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怕人？”
北堂墨染是刚刚才从昏迷中清醒的，闻言，沉默半晌，动了动唇，才抓着被褥，小声道：“他们会打我，很疼。”
打他？是说自己回来之后的几次受罚吗？疾冲还记得北堂墨染隐忍的神色，有些心疼地问道：“为什么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