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号与不冻港的夜(11)

就像是大海最宠溺的女儿说起了自己的故乡一般，少女一提起海洋就有些神采飞扬：“您去过科科斯群岛吗？那里的近海很浅，沙滩很白，近看就像果冻一样！还有阿根廷的巴伊亚溪，那里的海岸线特——别长，站在沙丘的最高处看过去，海岸线就像用勺子挖出来的一样！还有还有——”

男人听着她滔滔不绝，提起的海岸有些他曾去过，有些又未曾听闻，想到这里，他问了少女一个问题：
“这些海岸里，哪里的海水颜色是你认为最好看的？”
“我...说不上来...”少女似乎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回答的有些犹豫，“它们中的每一个我都觉得很漂亮，所以我可以把曾经见过的它们放在一起，但从来没想过要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