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水仙】《春枝秋雨》魏无羡×北堂墨染|羡染|第十二章缘灭(3)

魏无羡飞到了北堂染的身前拿着那曲谱泣声问他，是怎么填上的。
北堂染被魏无羡射断了心脉又自城墙掉落，只剩下最后一丝气息。
“唐唯……”
北堂染撑着这一口气唤了魏无羡一声“唐唯”，朝他眨了眨眼睛。
“就算来日流年暗换，只要你冲我眨眨眼，我亦可于千万人之中，将你指认。”
这是“唐唯”对“北宸”的许诺。
是对因墨的承诺。
魏无羡此时仿佛被一颗石头重重的压在心底，难以言说的恐惧从内心深处蔓延向四肢百骸，他开始双手颤抖着蹲下身去将北堂染小心翼翼的抱入怀中。
“因墨？你是我的因墨对不对？”
魏无羡颤抖着声音红着眼睛问道。
虽然隔着冰冷的铠甲但北堂染觉得魏无羡的怀抱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
北堂染将魏无羡的面具缓缓地摘下，面具下的面容变了许多，鬓角的白发、额上的皱纹、苍白的面色，无一不告诉北堂染，魏无羡老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

可北堂染依然很开心，终是能再见他一面，能如此真实的触碰着他。
他的手贴在魏无羡的脸颊上，虽是寒意但却是鲜活的，是他梦中爱慕的少年。
“你忘了？你答应我的…我的…事了吗？”
“因墨，我的因墨…”
这一刻魏无羡已经知道北堂染就是他的因墨，可他还是在不停的追问，非要听北堂染亲口承诺的答案才肯安心。
北堂染哭着将手举起，艰难的在空中舞动，魏无羡知道这是泉水的声音。
曾几何时，他们一起站在林间，感受着风在奏曲，叶在弹唱，漫山遍野的飞花都在听。
魏无羡小心翼翼的将手慢慢的附了上去，万分激动却又小心翼翼。
就在他快要触碰到的时候，北堂染的手却无力的垂了下去，人也气息全无，就像当年他重伤躺在魏无羡怀中一样。
只不过当年北堂染是为他而死，今时今日却是死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