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追寻往忆之路（二）(2)

“帮我找一间双人房。”
冷漠地回应就好，不用给同类人太多表情，
“那好，请等等。找到了，这是您的门卡，您的房间在五楼，第十二扇门。需要让人……”
毕恭毕敬地递到手里，拿过门卡，
“不需要。”
走进电梯，关门的前一刻，那张脸，那副面，博士隐约望见，他变成了自己的模样，
「都是错觉，他即是你，那你是什么?」
“我始终是我。这是毋庸置疑的，唯一的，无法改变的真实。”
「那请你继续做你吧，继续你醒不了的梦。」
“我始终清醒，我始终是我，我虽不怀揣希望，但我不会堕入虚无。我不会停下脚步，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自说自话，疯言乱语，莫名其妙。‘叮’楼层到了，五楼的昏暗让他迷失自我，方向，信念，

「可悲的你还有什么可以继续失去?回答我。」
“我。”
现实或者虚幻中，他踏步向前，前方是混沌，是黑暗，是自己无法直视的深渊。
「我们为什么需要你?你有什么条件和我们谈?怪物。」
“我的四肢，我的双眼，我的内脏，大脑，这些都可以作为条件。”
继续走，向前走，不停地走，跳下去，跳下去，像羔羊一样，跳下去，
「你没得选。」
前面，跳下去，几百，几万，几亿的声音在说着一句话，
「跳下去。」
“跳……跳……”
眼前是断崖，下面，是手，数以万计的手，它们在招呼着，吸引着，手的中间，是自己，站立的自己，那些手缠绕着他，四肢，头颅，身躯，被缠绕着，手像蛇一样，不断收紧，自己?抬头看了，看到了自己，眼神，失神，无光。